驱邪从食尸请神开始 第140章 庸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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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40章 庸才
广府又称五羊城,传闻古时曾有五位仙人乘羊而至,手持嘉禾,从此以后百姓以此为种,岁岁五穀丰登。\r?u?w*e+n?5·.-o,r/g`
自古以来,便称为人间第一等富贵地,古书写明:“一岁田三熟,冬种春熟,春种夏熟,秋种冬熟”。
除了农业得天独厚,工商业更是发达,广府更是古时候数得上的良港,中州人下南洋从此处开始。
如今虽然时局纷乱,岭南节度府多年发展,民殷国富,工业兴旺,几代节度使辛苦经营,號称强军。不管是西边的桂寧,东边的八闽,都不敢与之抗衡。
岭南节度府的府署乃是前朝的总督衙门所改,將旧有的衙门推倒,然后整理平地,重新盖起来的一座新式建筑。楼分左右两翼,如同一只张开翅膀的雄鹰,门口掛著“天南雄镇”的招牌。
如今府署之中灯火通明,军官们来来回回的传递消息。
不知道的人以为是发生了什么大事,实际上这只是岭南节度府的日常。如今的节度使李公治军严谨,讲究一个“平时如战时”。
节度府门口摆摊的小贩们早已经见怪不怪,他们在这里卖些干炒牛河,云吞麵,等著给里面的人作夜宵。
一个年轻人捧著一碗云吞麵在小摊上慢悠悠地吃著,他先把云吞分到旁边的一个小碗里,吃几口面,送一口菜,然后吃一个云吞。,6?1+看+书?网′ \首!发,
不多不少,正好平均。
一个穿著颇为华贵的中年人在边上缓缓瞧著,他眉头紧皱,却是有些著急。
“也亏你吃得下。”
中年人抱怨一声:“西四库那边传过来消息,孙六死了,唉,我早就跟你说过,那个陈瑛不是个好相与的。”
年轻人穿著少校军装,连风纪扣也没有打开,他举著碗將麵汤喝了个乾净,这才舒服地吐出一口浊气。
“你很关注这个陈瑛?”
年轻人面貌不过平常,不过一双眸子炯炯有神,他將面碗放到旁边,从口袋里摸出来几个铜子给老板放到桌子上。
衣著华贵的中年人皱著眉头。
“你如今握著岭南节度府的大权,也不说多给人家了两个铜子?”
“我可没有掌权,而且我一个月只有军,不比你走南闯北的做生意。”
那中年人从自己口袋里摸出来一个银洋放在桌子上。
“说这些话没用。”
中年人神色冷淡:“陈瑛跑了不要紧,港九那边肯定能收到风声,你辛苦经营的这个局可就没了。!幻*想′姬, ?追!最.新¨章\节¨”
“没了吗?我怎么觉得才刚开始。”
青年军官看著远处灯火通明的节度府。
“能瞒住帝国人三天,已经是预料之外了。”
“跟著陈瑛一起走的还有李勇,他可是手里头握著一个团的人马,还是赶紧把第三团调去北面吧,放在广府可让人放不下心——“
中年人还在那里念叻,青年军官却是直接问道。
“宫景,你好像很在意这个陈瑛。”
“嗯,我?没有—”
名为宫景的中年人摇了摇头。
“我们都没见过—
“徐人英徐前辈一共有三个弟子,大弟子宫景,绰號铁索横江,二弟子梁乾兴,是广府老君观的观主,三弟子温秋实,在港九走江湖,是义盛的白纸扇。”
“一道传三友,一个经商,一个修道,一个当烂仔砍人。”
青年军官手指敲打著桌面。
“徐先生收你们三个有什么用呢?”
宫景嘿嘿一笑。
“你们兵家弟子真麻烦,一查就查个底掉。“
“按理说你们师兄弟虽然是一个师父传下来的,但是也没有什么交情。”
青年军官皱紧眉头:“你这么在意陈瑛,是怕他按图索驥,杀了温秋实之后再来杀你?”
“我怕什么?他都不知道我是谁,更何况他也没那个本事。”
宫景摸了摸下巴:“倒是我真的好奇,你干嘛非要在岭南搅风搅雨呢?让那个李公下台不好吗?”
“这是我们兵家的规矩,要出师就要入世做一件大事,然后交给老师考评,做成了就叫功行圆满,可以名列天机宫兵家之列,若是办不成,那就是学艺不精,要废去修行,取了性命。”
青年军官淡淡地说道:“我已经死了三个师兄了,这一次我可不想死。”
“难怪人家都说你们是好乱乐祸的魔道。”宫景看著青年军官:“让李公咸鱼翻身,重新握住岭南的大权,你就能过了考核?”
青年军官微微一笑。
“这只是开篇,拿下港九,威震天下,这才是点题。”
“你行吗?”
宫景一瞪眼睛:“港九可是帝国人的地盘。”
“怎么了?你在南洋行走这么多年,还不知道这些鬼佬的底色?如今天竺大乱在即,正是用兵的最好时机。”
“然后呢?你去动手杀了港九的那些鬼佬?帝国那边也是有奇人异士,你一个人能—”
“何必要我动手,大丈夫斗智不斗力,一旦收復港九,那就是关乎中州的大事,还会缺了去送死的愣头青?那些所谓的正道,不就是养在这个时候用的吗?”
“会死很多人的。”
宫景瞧著眼前之人,若不是当初师父引荐,自己根本就不会认识眼前的魔道妖人。
可惜,如今徐人英那个死人头不在了,自己反倒被这小子给拿捏住了。
“自古以来,做大事哪有不死人的?更何况又死不到你头上。”
宫景嘆了口气:“那你现在准备怎么办?”
青年军官望向前方的岭南节度府。
“自然是让人动手了,你放心吧,你既然这么怕那个陈瑛,我就让人取了他的脑袋。”
“那个陈瑛绝对不是个武夫那么简单。”
“他是与不是都不重要。”
青年军官笑了笑:“因为他不是跟我斗,而是与大势斗,放心吧,他如今跑了,才不过是个开始。”
青年军官说著摇了摇头:“我也知道那个陈瑛,哼哼,白莲教无人,陈家这么多年养出来个小门小户的庸才,跟著文汝止能学出什么?不过是两手拳脚罢了,再多些西洋的奇巧淫技。等他逃到港九,我就让他知道什么叫泰山压顶,人力不能回天。”
“你可小心点。”
宫景摇了摇头:“就那几个扶桑来的,我觉得他们怕是不成。”
“不成还有別人。”
青年军官看著宫景。
“你猜,我是怎么知道陈瑛手段的?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