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生菲律宾:从弃子到国贼 第44章 你还挺同情他们的?(求票求追读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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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在林森琢磨从哪搞钱的时候,大哥大的铃声在安静的办公室里骤然响起。-r`u`w_e¨n^x~s!.`c_o,m·
现在这部手机的號码只有“自己人”知道,林森立刻接通电话。
“森哥……”罗莎莉娜的声音有点闷,背景里隱约有模糊的交谈声,大概是她那位表姐家特有的慵懒氛围。
“刚才雷纳多叔叔电话打过来,说他周末回杜马盖地度假……想见见你。”
看来雷纳多议员也不是泛泛之辈,虽说看在继女面子上,答应了一些事,但人家肯定还是要来亲自考察一番。
別到时候林森“瞎搞”,拉一坨“大的”,议员老爷面子上也掛不住。
现在必须要藉助雷纳多议员的势力,才能在迪菲亚区混出点名堂。
林森说道:“具体什么时间地点?”
“周末,具体的话……叔叔说到时候通知,就在他杜马盖地海边的別墅。”
“ok,我知道了。”林森话锋一转,“你现在有空么?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说。”
“我这几天在表姐家。她今天在家,我们出去聊,你来接我吧。”
“你等著,我马上过来。”
“嗯。我等你。”
林森隨后按下了结束键。
他从椅子上站起,走向角落的金属文件柜。
拉开柜门,顶层抽屉里,躺著一个不起眼的牛皮纸文件袋。
林森取出它,看了一眼里面的照片,正是佩雷斯警长跟军火走私案子相关的照片。
……
二十分钟后。
罗莎莉娜靠在表姐家大门口的芒果树荫下,手里捏著个咬了一半的木薯饼。
她换了条简单的白色布连衣裙,领口別著枚小小的茉莉胸针。
看见林森的三菱越野车驶过来,罗莎莉娜立刻朝身后屋子里用他加禄语喊了句什么,隨即小跑著迎了上来。
林森刚把车停稳在木瓜树旁,副驾驶的门就被拉开了。
一阵混合著椰油香皂和露水的气息涌进来,罗莎莉娜弯腰钻进车里。
“刚洗完澡,还是这么热!”
她抱怨著扳动座椅下方的铁桿,將靠背调低两指宽,又把车窗摇到底。
风卷著路边烤香蕉的焦香灌进来,带著股炭火特有的烟火气。
林森打方向盘掉头时,轮胎碾过碎石子发出咯吱声:“找个安静点的地方。”
他的目光扫过后视镜,看见罗莎莉娜表姐家的竹编门帘被掀开一角,一个穿著碎围裙的女人正偷偷打量这边。
两人现在到底是“朋友”关係,还是“男女朋友”关係,表姐还有些吃不准……
“上次路过的棕櫚叶咖啡厅怎么样?”罗莎莉娜撕下指甲盖大小的木薯饼塞进嘴里,“就在教堂那条街后面,下午应该没人。”
“行,就去那里。”林森从储物格里摸出瓶矿泉水递过去,“木薯没什么营养。”
罗莎莉娜拧开瓶盖时,瓶口发出轻微的“啵”声:“就是因为没营养,才当零食吃嘛!”
林森看了一眼她前凸后翘的身材,笑了笑,没有接话。 车子碾过路面的坑洼,车身摇晃。
窗外的景色被快速拋在后面,零星的椰子树,半露天的理髮摊,蹲在路边抽菸的吉普尼司机。
十分钟后,越野车停在一条铺著红砖的窄街尽头。
“棕櫚叶”咖啡厅的招牌用红色油漆画著三片交叉的棕櫚叶,边缘已经有些剥落。
门口掛著的尼龙门帘垂到膝盖,串帘的麻绳上还繫著几个彩色玻璃珠,风一吹就叮噹作响。
林森刚解开安全带,就听见隔壁音像店传来《anak》的旋律——
这是菲律宾歌手 freddie aguilar在 80年代唱红的老歌。
在路边停好车,两人走进了咖啡厅,空调的冷风裹著咖啡香扑面而来。
店里光线偏暗,几张蒙著蓝色塑料布的桌子,椅子比较特別,是藤椅。
角落的神龕里,巴掌大的圣婴像披著红色小披风,前面积著的蜡烛油已经凝固成波浪状。
老板是个瘦高的老头,穿著件洗得发白的衬衫,见他们进来只是抬了抬眼皮,继续用手指点著报纸上的赛马信息。
林森和罗莎莉娜在临街窗边的位置坐下。
“两杯冰咖啡,谢谢。”罗莎莉娜对走过来的服务生说。
林森靠向硬邦邦的藤条椅背。
服务生很快端来两个厚实的玻璃杯,咖啡里沉浮著几块迅速融化的冰。
罗莎莉娜拿起小铁匙,从罐里舀出满满两勺粗粒白,撒进杯子里,耐心地搅拌著。
“森哥,你说有重要的事情跟我说,”她看了眼四周,最近的一桌客人都在十米开外,“是不是我爸爸的案子有进展了?”
林森端起自己那杯冰咖啡,没加,喝了一口。
强烈的苦涩瞬间占据口腔:“嗯。”
“真的?”罗莎莉娜她猛地抬头。
林森放下杯子,直视罗莎莉娜的眼睛:“佩雷斯警长被灭口的原因,不是因为追查普通毒品走私。”
罗莎莉娜搅咖啡的手顿住了,有些吃惊地看著林森:“不是贩毒集团的人么?”
“他查的是军火走私。”林森眼睛微眯,淡淡说道。
“军火?”罗莎莉娜眉头紧蹙。
“自动步枪,重机枪,甚至可能有迫击炮和地雷。”林森顿了顿,“应该是运送给南方的叛军。”
“叛军?是npa么?”罗莎莉娜瞪大了眼睛。
npa是“新renmin军”的简称,常年在在吕宋岛南部活动,
这支成立於60年代的菲律宾反政府武装歷史悠久,是由菲gong领导的队伍。
去年罗莎莉娜学校还有人因为给他们送过药品被抓。
懂的都懂,不可细嗦。
“不是npa。”林森摇了摇头,“他们跟中东没什么关係,最大的靠山su联刚解体,那帮人没有钱买军火。”
罗莎莉娜拢了拢发梢:“呃,我听说他们现在连子弹都凑不齐,只能在山上,混得很惨。”
林森眼睛一亮,笑著说道:“哟,你还挺同情他们的?”
罗莎莉娜嘟起嘴唇:“我同情不同情的,有什么用?”
“我又不是资本家,只是觉得左翼的主张没什么不好……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