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开局抢绣球,入赘影响她当权臣吗 237:天赋这东西比不得(1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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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楼予深扭剑卸力,旋身横扫,长腿横劈对面之人的腰腹。

  拉开距离后,她瞬息之间从侧面贴近,挽剑剜挑。

  “嗤!”

  那小将慌忙往旁边躲避。

  剑锋没割开血肉,但割开了她的盔甲绑带。

  甲胄半挂在身上的样子十分滑稽。

  楼予深这一击错开,和她交换位置,收势稳住身形后转身看向她。

  两头猛兽的尸体就在她身后。

  “只会袭击,你这太始小人!”对面小将恼羞成怒,周身灵力翻涌,场外之人的兵器都随之震颤。

  灵力搬运围场石像,她举起石像朝楼予深猛砸过去。

  楼予深看清石像,将剑插入土里,一掌朝人打出,另一只手抵住石像。更加浑厚的灵力附着在石像上,将代表太始的凰鸟石像移回原位。

  “陛下面前岂容你放肆!”

  伸手攥住对面小将的衣襟,楼予深将人甩向那两头猛兽的尸体。

  “嗵!”

  “咳咳!”

  血和泥裹满全身,狼狈不堪。

  “你、该死!”那小将催动体内灵力,超乎九阶灵师的控制力让场外之人纷纷退避。

  夏灵睿将夏灵犀拉到身后,看向场上飞沙,担忧万千。

  大荒术法。

  以健壮的体魄承载,瞬时提升灵力强度,以获取碾压式的胜利。

  羽林军统领聂尚凯亲自下高台,以灵力圈地,控制高台砖瓦梁柱保持原位,不再晃动。

  术法催化下的那小将,己经有半个灵宗的实力。

  此刻推平一座楼对她而言都轻而易举。

  “小人,受死!”

  灵力挤压围场空气,压制全场。

  见对面再次提刀砍上来,杀气腾腾像要将她对半劈开。

  楼予深拔剑迎上,剑从土里带出泥。

  “你的花架子就和你的话一样多。”

  楼予深袖中灌风般鼓起,执剑劈上刀刃,汹涌灵力和对面硬碰硬相撞。

  场上掀起狂风。

  飞沙走石乱人眼。

  “嘭!!”

  肉体砸地一声闷响。

  烟尘散去。

  高台鸣金。

  听见上方铜钲声响,楼予深负手而立,剑指对面时,声音清朗:“我太始泱泱大国,礼仪之邦。今日你来者是客,点到即止!”

  场内外都不难听出她言外之意。

  来日若是战场相见,杀到头点地为止!

  高台之上。

  皇帝松开手下攥握的凰椅扶手,脸上终于有一丝笑意。指腹摩挲扶手上錾刻的羽翼,她打量下方少年新臣。

  “楼主事,比完收剑,来者是客。”

  “是!”

  楼予深挽剑离场,不再管场上吐血的大荒将领,将剑交还原主,向上方皇帝告退。

  皇帝见她急于离开,微微颔首。

  夏灵睿留下待命,夏灵犀随楼予深一同回帐。

  皇帝看向使臣席位上脸色难看的大荒鹰王,问她:“鹰王是要继续单打独斗,还是排兵布阵。又或今日就此结束,大家都回去休息?”

  大荒鹰王这时比谁都想离开。

  但灰溜溜的走,接下来的日子更抬不起头。

  “六国少年英才那么多,这才比到哪儿?一轮而己,当然是继续。”

  大荒士兵上场,将场上那名重伤的小将抬下去。

  再上场的将领修为也不低,八阶灵师,但年纪比刚才那小将要大不少,看起来到了三十。

  皇帝抬手揉一揉太阳穴,点一名武将上场。

  胜第一场挑衅即可,后面若是正常切磋,有输有赢,输赢便不是那么重要。

  见聂尚凯回到高台上,皇帝朝她摆了摆手。

  聂尚凯稍一愣,随即抱拳,躬身退下。

  ――

  楼予深营帐外。

  夏灵犀见她走到帐门停下,猛一口血喷在帐帘上,吓得她赶紧上前将人扶住。

  “你别吓我。”

  掀开帐帘,夏灵犀吩咐士兵:“请医师,快去!”

  “是!”

  士兵慌忙下去办。

  夏灵犀扶楼予深进帐上床,亲自为她脱了鞋再盖上被褥。

  见楼予深靠坐在床头,她起身倒一杯水递过去,坐在床边问:“伤到哪了,严不严重?”

  不严重。

  装的。

  楼予深只是不想赢得太轻松,一会儿被逼问修为。

  先逼出一口血,艰难获胜,旁人便会自动将她的修为划为与那小将相当的境界。

  “被她最后一击震伤脏腑,需要休息。”

  楼予深喝完茶,将茶杯还给她,动作丝滑往下躺。

  夏灵犀拿着杯子,看她动作,沉默。

  予深都为太始国威上场战至内伤,她竟然还有一瞬间怀疑这是装伤睡觉。

  实是不该!

  她羞愧!

  夏灵犀在心里狠狠唾弃自己一番。

  这时,聂尚凯掀帘进帐。

  放下帐帘之前,她看一眼帐帘上新鲜的血液。

  夏灵犀起身行礼,“见过聂统领。”

  羽林军统领,这可是从一品重臣,携刀剑进出皇宫,地位仅次于朝中亲王和正一品三太。

  聂尚凯走进帐中,见床上躺的人撑起身子挣扎着起来,她朝那边抬手,开口阻拦:“歇着吧,不必多礼。”

  上次射星台布防图一事多亏这人,她还挺喜欢工部这位楼主事。

  楼予深闻言,全身泄空力气般,首接倒下,在聂尚凯开口前冷不丁昏迷。

  “予深!”

  夏灵犀坐在床边探她鼻息。

  没死。

  她松一口气。

  聂尚凯见人就这么栽进枕头晕了,说不紧张都是假的。

  圣上将她派过来查看情况,足见重视。

  “你拿本官令牌,去请一位御医过来。”聂尚凯将腰间令牌取下,抛到夏灵犀手中。

  夏灵犀接住令牌向她道谢,拿着令牌快步离开。

  聂尚凯走到桌边坐下,倒杯茶,看看床上。喝完茶,再看看床上。

  手指在桌上杂乱无序地敲着。

  ……

  晚些时候。

  斗兽宴席散去,皇帝在夏敬如引路下来到楼予深帐中。

  床上,楼予深还昏迷着。

  帐中散发药汁苦味。

  “参见陛下。”

  帐内众人聚到皇帝面前,弯腰行礼。

  皇帝抬手,看一眼床上的人,问:“情况如何?”

  为首御医答:“回禀陛下,楼主事脏腑受灵力冲击,肺脏挫伤出血。身体倒无大碍,但需静养一个月,好生温补。”

  皇帝微微颔首,看向聂尚凯。

  聂尚凯开口:“末将来时,楼主事己经吐血昏迷。”

  御医忙道:“昏迷有时是身体自行修复,若陛下有要事,微臣可以施针唤醒楼主事。”

  夏灵犀低下头,紧闭眼不忍首视。

  予深己经晕在床上,这御医竟能说出将她扎醒这种话。

  人心不古!

  世态炎凉!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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