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开局抢绣球,入赘影响她当权臣吗 217:天下首府(1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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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张家这个年过得年味全无。

  死者为大,白事为先。

  因张毓祺被朝廷派下来的仵作刀剖验过尸,尸身损坏后再修补,不能久停。

  仅在灵堂停柩七日。

  张毓祺的棺椁抬出灵堂,出殡入土。

  一路上。

  黄白引路钱漫天飘飞。

  布置上元灯会的商贩纷纷退避,红为白让路。

  祁砚和楼予深姐妹三人跟在队伍后方,脚步沉重,面上愁云笼罩。

  ——

  送张毓祺入土后。

  楼予深回去便开始擀饼皮。

  厚薄一致的正圆饼皮在桌上排列规整,摆得好似那正在操练的兵,让楼予衡看了极为满意。

  楼予琼定亲虽是定得最突然的。

  但她的喜饼是最好吃的。

  ……

  楼予琼下聘后第二日。

  楼予深和祁砚带上部分签下死契的家仆,清点行装,踏上赴京之路。

  郭老的家眷混在仆从中,先随祁砚前往京师,安顿到祁砚在京郊的庄子里。

  路途遥远。

  车马劳顿。

  好在沿途风景不断变化,异乡的建筑服饰、餐饮民俗与临州皆有不同,让人眼前常新。

  初弦从客栈外的路边摊买来五包炸圆子,在队伍再次启程前爬上马车。

  车里西人从他手中接过油纸包,用竹签叉起炸圆子。

  经过油酥的糯米圆子裹上黄豆面,咬开糯米层,里面是绵密豆沙,软糯香甜。

  “属下还没出过临州呢。”

  “都说京师繁华,不知道是什么样。”

  初弦和北陆想得很简单,只要能跟着祁砚,去哪都行。

  宁老看看他们两个满是憧憬的男儿,笑着摇摇头,“龙潭虎穴禽斗场,京师城不比寸澜郡,那里遍地权贵,你们以后出门不能再横着走了。”

  在寸澜郡,出门说自己是祁家主身边的人,谁都会给几分薄面。

  但去到京师城,可就没有这样的待遇。

  初弦回她:“宁老放心,我与北陆在京师一定跟紧主子,谨言慎行。”

  “你二人我倒放心。”祁砚看向初弦,吩咐,“下面的人敲打敲打,在京师城不可如寸澜郡一般张扬。”

  “是。”

  祁砚再将他手中地契递给旁边的楼予深,“瞧一瞧,初入京师住哪座宅院合适?”

  只要祁砚想,他能在京师城最繁华的地段,建起比一品重臣的府邸还要奢华的居所。

  但风头太盛从来不是多好的事。

  楼予深从他手中接过地契,心叹一句:软饭真香。

  细看一张张地契,看上面详细列出的宅院信息,楼予深从里面挑出一座中上规格的宅院作为新居。

  “虽说不可太张扬,但也不能太好欺负。站在中间,进退都游刃有余。”

  楼予深将挑出的地契交给他。

  祁砚接过那张地契,让初弦将其余的收回盒中。

  随后,他又从旁边座板下抽出一格抽屉,抱出抽屉里卷起的画像。

  “你们闲时就将这些再多看看。”

  他现在抱出来放在桌上的都是京中权贵的画像,上到亲王贵女下到六品官员,画像上标注出每人的身份和常与她们来往的人。

  除了皇宫不常出宫的贵人,其余会在京师城大街上行走的权贵几乎都在这里。

  这一路,车厢里五人闲时便会翻看画像,加深记忆。

  宁老打开画卷,边看边问:“公子到京师城后想做些什么生意?”

  祁砚手里本钱足,在京师盘几间铺子消磨时间不难。楼予深入京后便得成日困在工部,五日才得一休沐,祁砚总不能当深闺怨夫每天盼着她忙完回来。

  他得给自己找点事干。

  “到京师……银钱对我而言没什么意义。”祁砚想想,“盘几间方便听消息的铺子,用处大些。”

  楼予深接一句:“那就得是官吏富贾时常出入的场所,还得是容易放下戒心的场所。”

  说完,她似笑非笑看向身侧的人。

  “夫郎行事别太野,我目前这品阶受不住。”

  “我又没说要做什么。”祁砚小声嘀咕,“开几座酒楼茶馆你也不让?”

  “怎会。”楼予深只道,“别叫同僚问我‘你夫郎怎么总往烟柳风月之地跑’就行,太招眼容易被抓住话柄。

  “就算要做也捂紧,别叫人知道幕后是你,否则她们进去不吱声都算好,别反被人传假消息下套。”

  祁砚轻轻拧她。

  这条蛔虫!

  “其实、说起这个,上有官吏富贾知道的比寻常百姓多。”

  楼予深将他的手握住,不让他调皮,往下说:“下还有最容易被忽视的路边人。”

  祁砚在她手中暖手,不再乱动,问她:“怎么说?”

  “不管什么场所,场子只有那么点大,楼阁不能追着人跑。而偌大一座城池,大街小巷纵横交错,密如织网。”

  祁砚将她前后的话合起来。

  “你是说,乞丐?”

  见楼予深点头,祁砚敛眸,思索此事的可行性。

  “以鬼市的模子,套一座与乞丐交易消息的地下集市,视消息价值决定给铜板还是给金银。真伪自鉴,钱货两讫,不留痕迹。”

  祁砚兀自念叨。

  “但一些西肢健全仍长期乞讨为生的人,懒惰贪惏,给消息时胡编乱造不无可能,徒耗气力去查验消息虚实。

  “这样的人应该还远不止一个两个,杀都费时。

  “哪天被拿钱一诱,拿刀一逼,这种人将地下集市抖出去是绝对的。

  “集市若被旁人察觉,安插人冒充乞丐混淆消息;或是顺藤摸瓜,寻上门来揭我们的蒙面巾,不划算。”

  祁砚考虑得十分全面,看向楼予深。

  宽大的袖摆下,两人十指紧扣。

  宁老也道:“的确。长时间做乞丐的人,要么老弱病残,实在无力讨生活;要么就是什么事都不想干,也干不好。用这样的人,风险大于回报。”

  “不过……”

  祁砚话锋一转,再问:“予深,你的意思是,像你收散养的鬼刀客那样。散养的可以变成规矩的,规矩的也可以变成散养的?”

  让他们的人混进乞丐里?

  “知我者,卿卿也。”楼予深爱极了他的聪慧。

  祁砚考虑利弊,“这倒可以,将人安排在路边,十里长街简首是不要钱的场子。乞丐之间,如果打发时间闲聊,不沾银钱诱导,得来的消息要真得多。”

  没有买卖,就没有假货。

  祁砚心中点头。

  可行!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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