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页 女生 都市言情 邪王枭宠:掌家嫡女来当官

022:雪冤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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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怀疑玉玫背后另有下毒者,且,按着玉玫的禀性猜测,她背后有情郎。
接着,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,让玉玫染了荨花草的毒,因着荨花草毒独特的症状追踪至郭春来的身上。
但问题来了,怎么能证实郭春来确确实实沾了荨花草的毒?
仅凭三张方子?
大理寺卿也听懂了,但还是提了一句疑点:“尸检若证实玉玫中了荨花草毒,五公子就可以完全摆脱嫌疑,但如何能证明郭春来?单凭三张方子还不能断定是郭春来杀人。”
郭品媛反应自然没这么快,一时之间还没弄清楚这里头的弯弯道道,她气得嘴角发颤,连忙附合,“这是欲加之罪,何况无辞。”
“大人。”顾珩冷冷瞥了一眼郭品媛,一抹笃信的笑缓缓浮现在她精致的小脸上,“找不到郭春来,但与他亲近的通房和妾氏倒可以证明,学生不才,已委托齐世子把这些人找齐。”
郭春来生性风流,怎么可能不亲近身边的女子?
既然玉玫的身上荨花草毒能传给郭春来,郭春来自然就能传给与自己有关系的女子身上。
郭品媛捧着茶盏的手猛地一颤。
顾珩象是心有所感般,突然侧首,迎上郭品媛的目光,嘴角挑着一抹冷笑,仿佛在说:你以为藏了郭春来就没事了么?
府丞扬声道:“带上来!”
几个侍卫打扮的男子带着八个年轻女子,当中有三个是身穿华衣,作妇人打扮的女子,另外几个看上去象是大户人家里的丫鬟,但因为衣饰皆不同,仿佛不是出于同一门户。
所有的女子相互挤成一团,神情皆非常慌乱、惧怕,个个一脸想哭又不敢哭的表情。
郭品媛脸更是黑得如同锅底,那几个丫鬟,她全认识。
郭春来是郭家的幼稚子,有四个姐姐疼着他,平日里,他老是喜欢住在她们几个姐姐府上,作为姐姐们,自然不会反对,想不到这臭小子连她们身边的人也不放过。
这也侧面证实了,郭春来勾引玉玫也不足为奇。
容霁抚着眉心,有些啼笑皆非,那几颗美人棋子,原来如此简单。
由此,顾珩之所以放弃寻找郭春来也有了解释。
因为荨花草的毒到了一定的时间就自动消失,顾珩时间拖不起。
而且,玉玫的尸体也不能久置!
所以,才把目标转移到这些妇人身上。
“府丞大人,学生已自证清白,接下来,郭春来是否涉案,是否有人做了伪证冤枉学生,就是大人你职责所在,学生在此已拘押了两日,可否容学生先回去与家人一聚?”此时,顾珩最想做的一件事,就是见到五哥。
“这……”府丞暗自吸了口气,只得道,“顾珩,目前还需要仵作的尸检结果,你稍安勿噪,等结果出来,本官自会还你一个清白。”
很快,顺天府找来一名经验丰富,专门为栏院女子看脏病的医婆子,将群女子带到后院的专房里,一个一个看过去后,回报道:“回大人,这些女子并非染花柳病,乃是一种症状相似地毒,此毒与人并无害,只消每日用清水净身,数十日便可无恙。”
众女子闻言,喜极而泣,她们因为身上有花柳病的症状,受了莫大的屈辱,还被送出府隔离。
既落完口供,府丞派人将这些女子各自送回家。
同时,仵作的尸检再次出炉,确定玉玫身上有荨花草之毒。
“府丞大人,是否要确诊一下学生?”顾珩掀了袖子,露出雪白的手腕。
府丞大人想到所有受了感染的女子,露出的颈项,手背都有明显的红色斑点,略略尴尬,摆手道,“这个……就不用了。”
案情一定,府丞当场判明顾珩无罪释放,并下了通辑令,尽速将郭春来缉拿归案。
郭品媛早已气得七窍升烟,自已谋算了这么久的计策,除了那无从轻重七丫头外,一个也没算计成功,反倒陪进了一个弟弟。
出了顺天府的大门,襄王爷的赤衣卫已经清场,没有百姓拥挤的场面,整条街一下就安静了下来。
顾珩在牢里不见天日,这会望着碧蓝的天空镶着朵朵白云,心情舒爽。
顾府的人没想到顾珩今日会全身而退,来时,顾老夫人和郭品媛坐一辆马车,顾仲巽单独骑马,顾仲秋则坐着两人抬的官轿。
顾老夫人虽然很讨厌郭品媛,可也不好做出让不合礼仪的事,更不可能叫顾珩坐在马车头或是马车尾,那都是下人坐的地方。
所以,顾珩只能硬着头皮,准备带着玉茗徒步回府。
容霁看着顾珩那仿若英勇就义的表情,脸上浮现一抹笑意,朝着他扬了扬手,“五公子,本王适巧有空,权且搭你一程。”
顾珩尚未开口,顾老夫人已欣然笑开,“那就有劳襄王殿下。”
顾珩疲累交加,又急着回府,所以,很干脆利落地登上容霁的马车,还不忘吩咐玉茗,“你搭祖母的车尾便是。”
容霁的马车比普通的马车大上四倍,里头不仅辅了舒适的毛毯,双脚也可以任人舒展,而轿中那隐隐的药香,亦让她感到非常舒适。
顾珩上了车,很自觉地拿了团圃坐在轿的角落,象上回一样,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感。
而容霁似乎没有聊天的欲望,上了车后,慵懒地靠卧着,手里拿着一本医书。
《天下奇毒》?
这可是罕见的孤本!
顾珩感觉眼睛被闪了一下,马上低了首,抱着双膝,下颌抵在膝盖上,阖眼装作休息。
车子微微晃动前行中,顾珩感觉周身的疲累袭来,这两日她几乎没好好睡过,一则心中忧虑,二则,牢里有老鼠活动,这会所有的精神包裹卸了下来,整个人就轻松多了,不到半盏茶时,已甜甜睡着。
容霁看了一眼壁上的沙漏,取了抽屉里的白玉瓶,挑出少许的药膏,抹在仁中,霎时,一股清新的之气带走他身上的困意。
他唇边挑起一抹优雅的笑容,上前俯身将她轻松抱起,放在卧榻之上,自己则坐在她身侧,俯着身细细地端详着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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