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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人之下:从炼炁士捲成仙帝 5、虫豸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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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感受到张景行那轻蔑的目光,风天生只觉得一股无名火直衝脑门。-m¢a-n′k?a.n?s?h-u^.`c/o,m′

  他鼻孔喷出两道灼热的气息,眼眸眯起闪烁著危险的光芒。

  他真是受够这个臭道士了,一个牛鼻子狂个什么劲儿啊,难道你们龙虎山的张是囂张的张?

  “知道么,你让我很生气,既然你非要为了一个普通人与我为敌,那...你就去死吧!”

  话音未落,两侧房屋的窗户突然破碎,数道身影从中窜了出来,男女老少皆有,周身黑雾繚绕,瞳孔猩红,动作迅捷,显然是被阴灵附体操控了。

  巫覡有两个专精,一种是只追求一两个强大的“灵”,彼此磨合,发挥出更契合的力量。

  另一种是追求数量,只求多不求精,只要是灵就收,不管阴灵还是精灵。

  风天生显然属於后者。

  他躲在人群后,阴惻惻的笑著,那笑声像是夜梟啼鸣,在寂静的巷道上格外刺耳。

  “小道爷,且得收著点力,你龙虎镇百姓可扛不住你那金光,哦对了,提醒一下,只要宿主不死,体內的阴灵是不会出来的,你想除阴灵,那宿主也会跟著死亡。”

  “你师父不是告诉你修道之人要有大义吗,你可得贯彻你师父的教诲啊,万万不能伤了你龙虎镇的百姓啊,桀桀”

  不杀这些百姓,他们就会成为阻碍。

  而杀这些百姓,则会让天师府数百年清誉毁於一旦,之前的大义凛然也是不攻自破。*搜!搜¨小~说?网¢ _无-错.内.容?

  以百姓要挟,风天生倒是打了一手好算盘。

  看著被阴灵附身操控,双眼血红,口中不断发出含糊不清的“咯咯”声朝著自己逼近的男女老少,张景行忽地略带嘲弄的咧嘴一笑。

  “你笑什么?”风天生眉头皱起。

  张景行慢条斯理的挽著袖子,露出白皙且坚实有力的右臂,“我笑啊,你这人卑鄙是够卑鄙了,可惜......脑子不太灵光。”

  风天生就像阴沟里腐烂的老鼠,浑身散发著令人作呕的恶臭、骯脏、卑劣,为口吃的无所不用其极,歇斯底里。

  这样的虫豸,根本没资格活在这个世界上。

  就在风天生还在琢磨这句话是单纯的嘲讽还是另有所指时。

  张景行修长的手指已在空中划出数道金色轨跡,那些金线如同活物般缠绕上被附身的百姓,化作捆仙绳,任凭他们如何挣扎都纹丝不动。

  隨后他一步跨出,地面仿佛缩短了般,令他眨眼间出现在满目惊乱的风天生面前,以最平淡的语气宣告其卑鄙且智商低下的事实,“我为什么要伤他们,直接干掉你不好吗?”

  “干掉我?真当我是软柿子?去死吧你!”

  风天生色厉內荏的咆哮,双眼瞬间血红,周身黑雾暴涨,五指化作利爪,指甲泛著寒光犹如刀刃,带著刺耳的破空声直取张景行咽喉。

  他的动作极其迅猛,带著凌厉的劲风。_小-说`C¨M′S! .无/错.内\容~

  然而下一秒,啪——

  一条白皙坚实的手臂在空中抡出残影,厚实的大手率先一步糊在了风天生的脸上。

  巨大的力道使得他的脸部变形,骨骼碎裂的“咔嚓”声清晰可闻,伴隨著血液牙齿横飞,其整个人仿佛被一柄千斤重锤击中,重重的砸倒在地上。

  双方命的修为完全不在一个层面上,纵使有灵体附身加持,风天生也扛不住一巴掌,这就是技与数值的差距。

  “你不是软柿子,你是虫豸。”

  张景行居高临下的俯视著风天生,缓缓抬起了自己的脚,仿佛要碾死一只蚂蚁。

  “等…等等,求你放我这一次,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作恶了…你是修道之人,你不能杀我!”

  爬在地上的风天生面部扭曲,左眼珠子都爆出来了,满脸血污,悽惨至极。

  他口齿漏风的说著求饶的话,嘴里不断喷出血沫,这一刻他是真的怕了,也终於明白了为什么天师府能成为世间玄门魁首。

  张景行俯视著他,眼神就像在看一件垃圾。

  “我当然能杀,我的道,我说了算。”

  话落,在风天生惊恐的注视下,张景行一脚重重踏下,伴隨“咔嚓”一声,其头颅顿时如西瓜般爆裂开来,红白之物呈溅射状洒满一地。

  张景行下手相当狠辣,没有半点留情,甚至一个全尸都没给风天生留下。

  至於日后凉山巫覡或是风天养会不会来寻仇,根本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內。

  不管是背景还是实力,凉山巫覡都跟他不在一个档次上。

  隨著风天生死亡,一股阴冷的气息骤然从他尸身上炸开,那些盘踞在他与百姓体內的阴灵失去束缚,化作一道道扭曲的黑雾从他们七窍中钻出,发出刺耳的尖啸声四散逃窜。

  张景行自然不会放任这些阴灵逃走。

  不管因何成为阴灵,助紂为虐就该灭。

  他周身金光映起,化作数道飞剑爆射而出,仅瞬息之间便將这些阴灵全部一扫而空。

  做完这一切,张景行收回捆在百姓身上的金光,提起风天生的尸体便向著李家大院走去。

  至於那些被阴灵入体导致昏迷的百姓不需要他救治,短暂被阴气侵体,不消片刻就会醒来。

  李家大院。

  林怀义看著檀木雕床榻上斜倚著锦绣靠枕的李夫人,思绪再三终於忍不住问道:

  “李夫人,李老板对你那么好,你为何要联合外人害他?”

  听到这问话,李夫人抬起眼皮,那双原本嫵媚的杏眼此刻布满血丝。

  她嗤笑一声,“好?呵,什么叫好?每天被养在这四方院子里,看似锦衣玉食,实则与那笼中鸟又有何异?这也叫好吗?那换你如何?”

  “那…你也不能做那些…那些……”林怀义支支吾吾,脸憋的涨红,可有些词依旧说不出口。

  “呵,你是想说我不该跟野男人廝混?不该做那些淫秽、不守妇道的噁心事?还是想说我是妓馆里那些不值钱的婊子?”李夫人淒凉一笑,自嘲道。

  林怀义张了张嘴,却什么也没说出口。

  虽说不该,但他確实是这样想的……

  “你以为我想做这些事吗,还不是怪你们这些负心的臭男人。”李夫人眼神幽怨的颳了林怀义一眼,仿佛他负了她的心。

  林怀义不自觉的后退一步,不敢去对那双漂亮的眼睛,那眼神比师父生气时的更可怕。

  景行师兄总说山下的女人是老虎,遇见了千万要躲开,果然没错。

  见其这般模样,李夫人轻笑著摇了摇头,也没再用那幽怨的眼神刮他。

  说是龙虎山的道爷,其实也不过是一个涉世未深的小孩子罢了。

  她无需跟一个孩子解释什么,但有些话憋在心里,她不吐不快。

  “李富贵在外表现的一副大善人的样子,疼妻爱女,看似专情,实际上背地里有多少姘头数都数不过来,但这其实不是让我最伤心的。”

  “男人三妻四妾很平常,我不会说什么,是他自己非要给自己立个专情人设。”

  “最让我伤心的是,他居然说要在自己归天前,把所有家財捐出去!这我绝不能容忍!”

  “我十六岁跟他,伺候了他这么多年,临了落得一无所有?他享受完撒手不管走了,我和囡囡孤儿寡母怎么活?”

  说到这,李夫人嘲弄的笑了一声,“呵,其实不就是我没给他生出儿子吗,他在报復我,自个行不行自个不知道?他那些姘头怎么没一个怀他的种儿的?呵,可笑!”

  “小道爷,你说,他混不混蛋,该不该死?”

  ……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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