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垂杏春淌 第2小章

垂杏春淌 酉十六良 4593 2025-10-30 22:22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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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光线昏暗,她没能看清他脸上的红妆,倒是被一双受惊的眼睛抢走了所有注意。^秒,蟑\节^暁+税+旺+ -罪_欣+漳·洁?埂+鑫!哙?

  心头微微麻怔,玄凝愣了愣,抚上他嘴上的金丝笼,小拇指一用力,勾着金边拉了出来。

  棠宋羽嘴巴中的束缚被她拿出,津液顺着嘴角流了下来,他爱面子想要卷走咽下,却没忍住咳嗽了两声。

  “我与你说过可以不用戴的。”

  “既是婚俗,岂能不为。”

  玄凝不想再在这个问题上与他相争,随手将金丝笼扔在桌边,又弯腰亲手给他拆辫。

  “烛灯亮,拆发辫,你顺序错了。”

  他的语气听起来与往日无异,冷静的像是在指导洞房礼仪的红姑。

  玄凝放下他的长辫,借外屋烛火点燃了内室红烛。

  内室瞬间被温暖烛光填满,玄凝这才看清楚她的新郎夫的装扮。

  红装衬人,倒是艳而不妖。眼尾嫣红,垂眸细长,抬眸杏花初绽,曜目水灵,叫人心生怜爱。

  粉腮若云团,唇脂晕软山。鼻尖点红痣,红花恨不及。

  见她紧盯着自己,棠宋羽低眉垂眼,自顾自地拆起了发辫。,k,a-n_s\h!u.c·m?s\.*c·o*m`

  玄凝收了目光,从他手中拿回本属于她的任务,他头发很长,几乎垂在床边,玄凝索性半蹲下,饶有耐心将发辫上的红绳从下至上一个个拆开。

  还好之前练习过拆解法,不然这么多的红绳缠在一起,她怕是要忙的焦头烂额。

  红绳被拆完的一瞬间,青丝散落,缕缕滑过她的鼻尖。

  沉香的味道好闻极了,指尖缠绕他的发丝,玄凝凑近轻嗅,却被他误以为心急,陈手轻轻拨开。

  “还有,合卺酒。”

  他倒是按着流程一步一步来。

  玄凝拿起桌上水玉酒壶,倒了两盅花雕酒,回头时他已在身后。

  “你不胜酒力,还是少喝些。”

  他接过酒盅,轻声道:“嗯,听君姝的。”

  他总算有些新郎夫的模样了。

  玄凝拿着酒盅与他对视,两人身形只相差半个头颈距离,相望久久无言,他低下头,环住她的肩膀,浊酒绕背,“君姝,该饮下了。”

  交颈相贴,一饮而尽。*萝¨拉,小.说· ?埂¢新¢罪`全+

  屋外飘了细雪,洋洋洒洒落在满地花灯上。

  守门的女侍估摸着也快到关键步骤,伸着懒腰打着哈欠躲远了些。

  虽不至于一口花雕就灌倒,但自打浊酒下肚,棠宋羽的耳根就愈发红艳。玄凝看得心痒,摸着他柔软无骨的垂红,附耳呵气道:“红烛亮了,发辫拆了,合卺酒喝了,接下来呢?”

  温热呼吸引的人浑身激灵,棠宋羽扶着她的臂肘,低语轻颤:“该洞房了……”

  “那作为新郎夫,今夜……你不该有所表现吗?”

  与红姑一同来指导的房鼠生,只单独教他,想来应该是些服侍人的技巧。

  想到他这般自恃清高的人儿,竟也要为她学这些乱遭内事,玄凝笑意深浓,沿着他的耳轮廓抚上后颈,指腹摩挲,逼得他方寸大乱,连连后退,重新坐回床边。

  她不紧不慢,只手扯下床边的红帐。

  轻纱落人眼,唇点隔红绡。

  棠宋羽神情一怔,眸眼触动,拉着她的手带进了帐中。

  他面容红润,看向玄凝的眼神炯炯发亮。

  只是握着她的手瑟瑟轻颤。

  她出声安慰,“不必紧张,我与你一样,毫无经验可谈。”

  进门前的紧张早被抛之脑后,美人在怀,玄凝的心跳声都要跃出烛光韫色外。

  “嗯……”

  棠宋羽似有考虑,略显犹豫神色。

  玄凝权当他害羞,不等开口,低头就要吻他。

  “玄凝。”

  她被他拦住,不得已停下。

  这种关头停下,还叫她的全名。

  她不禁疑惑:“怎么了?你不会是要悔婚吧?”

  “有件事我瞒了很久,一直没告诉你。”

  玄凝依然保持着近身,贴着他脸颊边问边亲:“何事?”

  “我……不是第一次…”

  她停顿片刻,身形拉远问:“什么第一次?”

  棠宋羽鼓足了勇气对上她的视线:“不是毫无经验。”

  “侍奉殿下…我已不是第一次……”

  “什么?”玄凝不可思议地直起身,居高临下地望着他:“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?”

  棠宋羽愣然颔首:“知道……但我想你也……”

  “搞什么?我可是纯爱加双洁党!”玄凝丝毫不在乎他未说完的话,掀开红帐就要离开。

  许是没想到她会这般反应,棠宋羽顿时慌张起身,想要拉住去势汹汹的女君。

  “阿凝,听我解…”

  “解释?不好意思我不想听。”

  玄凝回头打断他的话,心中蔓延的怒火,在看见他那张脸,竟稍作收敛。

  意识到这点,登时她侧过身,斜眸冷笑:“为了养一颗心仪的白菜,时间精力金钱真心我无所不付出,好不容易等来丰收,却发现白菜的芯早已被虫啃烂,换做是你能接受”

  “哦,忘了你是君子兰,众星捧月,高高在上惯了,普通人的心情哪能体会的了呢?既然喜欢被人捧着,那就回你的画院继续当君子兰,嫁给我岂不是屈就。”

  玄凝生气时总口无遮拦,连对他而言最痛苦的名字也带着嘲讽说了出来。

  棠宋羽脸上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,只是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她的身影,咬紧了牙关。

  玄凝披上白狐斗篷,提着灯笼便要出门。

  “你去哪。”他的声音从背后响起。

  “我要去找我母亲,商量休夫的事。”

  外面飘着雪花,玄凝打开门,冷冽寒气夹杂着雪花瞬间灌入屋内,她甚至不愿回头看他一眼,门也不合的就走。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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