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七章:温泉欲焰·君臣共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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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七章:温泉欲焰·君臣共浴
丹波征讨的初步胜利与繁重军务暂告一段落,信长难得地有了片刻闲暇。他并未选择留在岐阜城,而是带着阿浓以及少数精锐近侍,轻车简从地前往摄津国有马温泉,名义上是休憩疗养,实则是想远离政务的喧嚣,与阿浓独处几日。连日的阴雨在山间弥漫着一层薄雾,当车驾抵达温泉山庄时,空气中已然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硫磺气息,混合着雨後草木的清新,让紧绷的神经不自觉地松弛下来。
山庄依山而建,隐蔽而雅致。信长屏退了大部分侍从,只留下几名绝对心腹在外围守卫。他换上了一身深蓝色的浴衣,腰带随意系着,领口微敞,露出线条分明的锁骨与一小片结实的胸膛,墨黑长发未束,随意披散在肩头,少了几分战场上的肃杀,多了几分慵懒的野性。他站在回廊下,看着庭院中被雨水洗涤得愈发青翠的枫叶,目光深沉,不知在思索些什麽。
阿浓则被侍女引领至一处独立的寝殿。殿内陈设精雅,熏着淡淡的兰香。他褪下旅途中的尘埃,换上一件柔软的月白色浴衣,质地轻薄,隐约勾勒出少年清瘦而不失柔韧的身形。鸦青长发如瀑般披散,发梢还带着沐浴後的湿气,衬得那张本就昳丽的脸庞更是莹白如玉。
他走到窗边,推开支摘窗,温泉特有的氤氲水汽伴随着温热的风拂面而来,远处山峦在雨雾中若隐若现。这份难得的宁静,却无法完全驱散他心底因光秀之事而残留的隐忧。
晚膳是精致的怀石料理,设在面对温泉溪流的茶室中。仅有信长与阿浓二人对坐。信长似乎心情颇佳,亲自为阿浓布菜,甚至难得地谈起了一些年少时在尾张的趣事,语气中带着一丝罕见的怀念与松快。阿浓安静地听着,偶尔附和几句,嘴角噙着浅浅的笑意。烛光摇曳,映照着他低垂的眉眼,柔和了平日里的锐利,更添几分温顺动人。
「此处温泉,据说有疗伤健体之效。」信长饮尽杯中清酒,目光落在阿浓被热气熏得微红的脸颊上,眸色转深,「你前次遇袭,虽未受伤,但终究受了惊吓。今夜便好好放松一番。」他的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关切,以及一丝隐隐的期待。
阿浓心领神会,轻轻点头:「谢主公关怀。」他自然明白,信长所谓的「放松」,绝不仅仅是泡温泉那麽简单。自从樱落那夜之後,两人之间的亲密已非一次,彼此的身体逐渐熟悉,但那更多是带着试探与权力交融的激情。而此次温泉之行,气氛显然有所不同,似乎更倾向於纯粹的私密与贴近。
夜深时分,雨早已停歇,一弯新月悬挂在清澈的夜空,洒下清辉。信长所选的,是一处隐藏在竹林深处的露天岩池,周围以天然巨石围拢,既保证了私密性,又与自然融为一体。温热的泉水从岩缝中汩汩涌出,蒸腾起白色的雾气,将整个岩池笼罩在一片朦胧之中。
阿浓到达时,信长已然泡在池中。他靠坐在一块平滑的岩石上,温泉没至胸膛,墨黑的长发湿漉漉地贴在颈侧与宽阔的肩背上,水珠顺着他线条流畅的肌肉纹理缓缓滑落。氤氲水汽中,他那张俊美而充满侵略性的脸庞显得有些模糊,唯有那双黑曜石般的凤眸,在月色与水光的映照下,异常明亮,正一瞬不瞬地看着阿浓的方向。
阿浓深吸一口气,解开浴衣的带子。月白色的布料顺着光滑的肌肤滑落,堆叠在脚边,露出少年纤细却不显孱弱的身躯。雪白的肌肤在月光下彷佛泛着莹光,锁骨线条清晰如蝶翼,胸前两点浅樱因微凉的空气而微微挺立,腰肢纤细,双腿笔直修长。他迈步踏入温泉,温暖的泉水瞬间包裹住身体,舒适得让他轻轻喟叹一声。
他走向信长,水波在他身边荡开一圈圈涟漪。还未等他完全靠近,信长便伸出手,一把将他揽了过去,让他背对着自己,坐在他双腿之间坚实的肌理上。灼热的体温透过温泉的水流传递过来,比泉水更炙热。
「紧绷了些。」信长的低语在他耳後响起,带着温泉湿润的气息。那双布满薄茧的大手,已然贴上了阿浓光滑的背脊,开始不轻不重地揉按起来。力道恰到好处,带着某种不容抗拒的强势,却又奇异地专注,彷佛真的只是在为他消除疲惫。粗糙的指腹划过脊椎的凹陷,按压着肩胛骨附近的肌肉,带来一阵阵酸麻与松弛并存的奇异快感。
阿浓不由自主地放软了身体,向後靠进信长怀里,闭上了眼睛,发出一声极轻的丶带着满足的叹息:「嗯……」这声叹息如同羽毛,轻轻搔过了信长的心尖。
「如何?」信长的声音更低沉了几分,手上的动作未停,甚至顺着脊柱的曲线缓缓向下,掠过腰窝,引得阿浓身体微微一颤。
「很……舒服。」阿浓诚实地回答,声音因这份舒适的抚慰而带上了一丝慵懒的沙哑。他能感觉到信长胸膛传来的震动,以及那逐渐变得炽热甚至有些烫人的体温。
信长的按摩并未持续太久。他的手掌开始带着更明显的意图游走,从背脊滑到腰侧,再缓缓绕至前方,覆上了阿浓平坦却肌理细腻的小腹。指尖在那细嫩的肌肤上轻轻划着圈,带来一阵阵战栗。
「转过来。」信长命令道,声音已然染上了情欲的沙哑。
阿浓顺从地,略显迟缓地在水中转过身,与信长面对面。温泉雾气缭绕,两人靠得极近,近到能清晰地看到彼此眼中翻涌的情绪。信长的黑眸如同最深沉的夜,里面燃烧着毫不掩饰的渴望与占有欲。而阿浓的桃花眼则因情动而氤氲着水汽,眼尾泛着天然的薄红,比平日更添几分媚意。
信长低下头,并非粗暴的掠夺,而是先以额头抵着阿浓的额头,鼻尖轻蹭着他的鼻尖,呼吸交融,充满了缱绻的试探。随後,他的吻才落了下来,先是轻柔地吮吸阿浓柔软的下唇,如同品尝珍馐,舌尖细细描绘着唇形,耐心地诱哄着他开启齿关。
阿浓没有抗拒,他微微仰起头,张开了嘴,迎接那强势却又不失温柔的入侵。唇舌交缠,带着温泉的暖意与彼此唾液的甘甜,一个漫长而深入的吻,点燃了积蓄已久的欲火。阿浓生涩却主动地回应着,双手攀上了信长结实的臂膀,指尖陷入那充满力量的肌肉之中。
一吻结束,两人都有些气息不稳。信长的吻开始向下蔓延,如同雨点般落在阿浓的脸颊丶下颌,最後流连於他纤细脆弱的颈项。他吮吸着那跳动的脉搏,留下暧昧的红痕,牙齿时而轻轻啃啮着那细嫩的肌肤,带来些微的刺痒与更强烈的刺激。
「啊……」阿浓忍不住仰起头,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,颈部拉出一道优美而脆弱的弧线。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收紧,在信长的手臂上留下浅浅的印痕。
信长的低笑声在他颈间震荡,带着满意的愉悦。他的大手在水中探索,抚过阿浓纤瘦的腰肢,缓缓向上,最终覆上了他胸前那已然挺立绽放的浅樱。他的指腹带着温泉的热度与本身的粗糙感,时而按压那小小的凸起,时而用指甲轻轻刮搔顶端,带来一阵阵强烈而陌生的电流。
「唔……主公……」阿浓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,下意识地想蜷缩起来,却被信长牢牢固定在怀中。那从未被人如此仔细狎玩过的部位,传来的刺激感太过强烈,让他无所适从,呻吟声变得破碎而甜腻,「那里……感觉……好奇怪……」
「奇怪?」信长抬起头,眸色深浓如墨,里面燃烧着欲火与一丝戏谑,「是舒服,还是难受?」他说着,手下动作不停,甚至变本加厉地用两指夹住那已然硬挺的乳尖,不轻不重地揉拈起来。
「哈啊……!」阿浓倒抽一口气,一股强烈的酥麻感从胸前炸开,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,让他腰肢发软,几乎无法支撑自己。他只能更紧地攀附着信长,声音带着难耐的哭腔,「别……别这样……太……太刺激了……」
然而,他的抗拒在此刻听起来更像是邀请。信长顺从地松开了对那点的折磨,转而将他整个人从水中托抱起来,让他跨坐在自己坚实的大腿上。这个姿势让两人下身最敏感的部位隔着湿透的浴衣紧密相贴,那灼热的硬挺即使隔着布料也清晰可辨。
水波因这动作而激烈荡漾,拍打着岩石池壁,发出哗啦的声响。阿浓浑身湿透,月白浴衣紧贴在身上,几乎透明,勾勒出少年青涩而诱人的线条。他骑跨在信长身上,位置使他略高於对方,能清晰地看到信长眼中那毫不掩饰的丶几乎要将他吞噬的欲望。
「这次,由你来。」信长的声音沙哑得厉害,他靠在池边,双手扶住阿浓的腰,将主动权交了出去。那双凤眸紧紧锁着阿浓,充满了鼓励与期待,以及一种更深沉的丶观察他反应的兴味。
阿浓的心跳如擂鼓。他并非被动承受之人,无论是现代灵魂的影响,还是为了在这段关系中争取更多的主动,他都愿意尝试。他深吸一口气,稳定了一下有些发软的身体,双手撑在信长肌肉结实的胸膛上,感受着手下强劲的心跳。他缓缓地丶试探性地摆动腰肢,让彼此灼热的欲望中心隔着湿濡的布料摩擦。
「嗯……」细碎的呻吟从他喉咙深处溢出,带着生涩的试探与逐渐升腾的快感。他调整着角度,寻找着能带来更多刺激的位置,每一次摩擦都让那股空虚的焦渴更加清晰。
信长享受着他的主动,喉结上下滚动,发出压抑的闷哼。他扶在阿浓腰间的手微微用力,引导着他找到更合适的节奏。「对……就是这样……我的阿浓……学得很快……」他低声赞许,声音充满了情欲的磁性。
预备工作早已在之前的亲吻与爱抚中足够充分。当信长扯开彼此身上最後的束缚,那炙热如铁的欲望抵在入口时,阿浓还是紧张地绷紧了身体。他低头,看着信长那双在情欲中依旧不失锐利的眼眸,深吸一口气,然後缓缓地丶凭藉着自身的力量,沉下了腰。
「啊……」被彻底填满的饱胀感让他仰起了头,颈线绷紧,发出一声长长的丶带着痛楚与极致满足的叹息。内里被强行撑开丶摩擦的感觉依旧鲜明,但伴随着的,是远胜从前的丶被渴望与被占有的充实感。
他停顿了片刻,适应着那惊人的尺寸与热度。信长并未催促,只是用那双燃烧着欲火的黑眸紧紧盯着他,扶在他腰侧的手掌滚烫,给予他无声的支持。
然後,阿浓开始动了。他扶着信长的肩膀,凭藉腰腿的力量,开始上下起伏。起初有些笨拙,节奏凌乱,但很快,他便找到了属於自己的韵律。他控制着深度与速度,时而浅尝辄止,时而深深坐下,将那凶器全然吞没。
「啊……主公……信长……大人……」破碎的呻吟与呼唤从他口中不断溢出,伴随着身体撞击的水声,在寂静的山谷中回荡。快感如同温泉的热流,一波波冲刷着他的神智,让他眼神迷离,脸颊绯红,鸦青的长发黏在汗湿的额角与颈侧,显得既纯真又妖娆。
信长紧盯着身上这具因情欲而彻底绽放的美丽身躯,看着他如何在自己身上起伏,如何因快感而迷乱呻吟,一股前所未有的满足感与强烈的征服欲交织在一起,几乎要将他的理智焚烧殆尽。他猛地坐直身体,将阿浓更紧地拥入怀中,变被动为主动,开始更凶猛地向上顶撞。
「呃啊——!」骤然加深的撞击让阿浓发出一声尖锐的惊呼,随即化为更加绵长而甜腻的呻吟。信长的攻势猛烈而精准,每一次都狠狠擦过他体内那最敏感的一点,带来灭顶般的快感浪潮。
「说……你是谁的?」信长咬着他的耳垂,低沉的声音如同魔咒,伴随着强劲的冲刺。
「您……您的……是您的……啊!」阿浓几乎是哭喊着回答,神智早已被撞得七零八落。
水花四溅,喘息与呻吟交织。最终,在信长一声压抑的低吼中,灼热的液体深深注入阿浓体内。阿浓也同时到达顶点,身体剧烈颤抖着,前端释放,发出长长一声如泣如诉的媚吟,瘫软在信长怀中。
激情过後,信长并未立刻退出,而是就着相连的姿势,紧紧拥抱着阿浓,在他汗湿的发顶落下细碎的吻。温泉的热度包裹着他们,平息着激烈的心跳。
「汝之智谋,胜过千军。」信长在他耳边低语,声音带着情欲餍足後的沙哑与无比的认真。
阿浓伏在他肩上,平复着呼吸,闻言,轻声回应,趁着这温存时刻,再次进言:「光秀之才,亦堪称千军……然,其心难测,可用,却不可不防。」
信长沉默了片刻,收紧了手臂,将他搂得更紧,最终,几不可闻地应了一声:「……嗯。」
月光静静洒在交缠的躯体上,温泉雾气氤氲,将这一刻的亲密与权谋,一同浸润在温热的泉水之中。

